来来回回地四处磨蹭,时不时换着方式搅弄,每次退了去以为结束了,不一会儿又带着凉丝丝的黏液挤进来,迫得他几番下来煎熬不已。
他疲惫至极,睁开惺忪睡眼气喘吁吁,全身上下蔓延着昨夜已然熟知的热潮,傻愣着不知现在是身处梦中抑或大梦初醒。
不小心把小孩儿玩得醒来,蒲邑舟犹自面色不变,拿来手绢擦净手指,若无其事地柔声问道:「身体还好吗?」
何焉坐起身,泛红的迷濛泪眼望着蒲邑舟和明净浊,好半晌才清醒过来,也不在乎此刻下身一片狼藉,张口哑声便问:「我帮上忙了吗?」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一愣。
明净浊虽感到愧疚,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憋红了脸正想说点什么,蒲邑舟已率先截住话头,「帮大忙了,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慢慢就能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