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舞伶,好生不识趣!”
伊莉丝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收,耐心告罄的神情浮现。
她猛地欺身上前,动作快如闪电,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相闻。
沙塔尔甚至能看清她金棕色瞳孔中自己骤然放大的倒影。
“那些老鸨嬷嬷们,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待客的?”女人语带讥诮,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看似单薄的肩头看似随意地一推。
沙塔尔只觉得脚下踉跄,身上繁复的饰物叮当作响,整个人便如风吹落叶,狼狈地跌坐在地。
铺陈开的半透明金色裟罗宛如流淌的碎金,瞬间被抓出道道凌乱的褶皱。
窗棂上,一只探头探脑的鸟儿被惊得扑棱棱飞走了。
伊莉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已彻底冷肃下来:“我记得,我好像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和身份吧?”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在他耳边,“你认识我,沙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