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已经完全不掩饰他对她的偏执欲望,连这种病态又疯魔的话都能若无其事的说出来,甚至语气中还夹杂着笑意。
“疯子。”
赵时宁推了他一下,没有推开,反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夜空广袤,风吹过漫漫芒草,草木窸窸窣窣声在这漆黑的夜中十分清晰。
“今夜不回去了,我们在此待到天明可好?”
白琮月自然还是记得他到此处的原因*,自然都是因为那个小花灵。
他有千百种让阿绣彻底消失的方法,可又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要他容貌全毁还留在赵时宁身边,自然是为了长长久久地折磨着他。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求而不得最摧折人心。
“你身边的那个小花灵,我愿意将他治好,你别生我的气了。”白琮月道。
“不必了,我已经把阿绣治好了。”赵时宁早就没生他的气,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来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