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向上生长,忄生在他们这本该是是很享受沉沦的。
可偏偏他们两个都在忍,这就很难熬了。
“我没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路款冬说,“我可以喝药,真的。”
“不放心就让医生过来,你是医生吗?”余迢反驳。
真是把路堵得很死,不给他一点机会。路款冬着急地想了个理由:“医生说我对你最有用。”
“你就当我不存在,我离你远一点——”
“我发忄青了。”
“等你烧退了我就走……”路款冬的话哽住,被余迢这么直白的话听得一愣。
“所以不可能当你不存在,你在这对我影响很大,”余迢说,“出去。”
“还是说这次又有什么生命危险,需要你对我标记才能缓解?”余迢带些讽刺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