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一直自责,天真的想着如果她没有离开家,是不是就能在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让父母有个帮手,或许……他们还能活着呢?
也常常想,是不是她没有说那么恶毒的话,他们不会真的再也见不到面?
很多很多的可能……
无力的想象和期盼一直像一座巍峨的山,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举步维艰。
她告诉自己不能想,得去找到答案,只有找到凶手,或许她的内心才能稍微平静一些。
江绾没有哭太久,尽快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分析起案子来,“画不一样,我们一开始推理的顾鑫均和三十年前火灾有关系好像就不成立了,把《星火》卖去国外的如果是他,没理由看不出来画不一样了。”
“不一定。”柴飒有不同的想法,“或许他也怀疑的,否则不会在收到说画是假的那封信的时候做出一系列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