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的葬礼上,很多人自发来祭奠青鸟先生,听到这事之后,和他们家有些交集的画手画了很多青鸟先生家人的画像,摆了满满一个灵堂。”
“在入土为安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青鸟先生已经被烧毁的房子外总能看到很多画手的画,摆在那儿祭奠他。”
讲到这里,江绾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爸……他……他也留了画?”
“很有可能。”席泽辰轻点了一下头,“我到锦溪镇的时候去走访过一些当时的老邻居,留在那里的画,颜色都很沉重,只有那幅画颜色非常鲜艳,所以有些人还有点印象,整幅画红不红,橘不橘的颜色。”
“那也不能说明是我爸画的。”江绾不明白,“他和青鸟先生也没有交集。”
“所以,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和老师联系到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