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能熏死人的酒气,摆了摆手没让人碰。
他今天穿了身黑色派克大衣,直筒西裤。酒喝高后就脱了外套,里头是件白衬衫,袖口上的柏木扣隐隐散发着温润香味。
明明是和一群老狐狸谈生意,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却因这副打扮多了几分干净松弛的少年感。
也惹得对面那帮人轻敌,以为好糊弄。
但喝到半夜还是听他口齿清晰地讲条件,都推诿不了,只能把合同给批了。
陆嘉泽给他拿了瓶醒酒饮料,开着后车门:“城建的梁处长是搞定了,但还有国土局的那位……光吃饭喝酒送礼这些俗招是拿不下来的,他软硬不吃。”
“人不会没有缺点,他没有就给他制造缺点。”段宵躺进车后座上,扯了扯领口,喉结下的扣子被扯松了两颗,“京郊的地头蛇不就一直在他管辖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