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事贪财,如何能不动心,逮到机会,话题便自然而然的往喻仁远身上引。
“哦?那个想让我助他坐上家主位的喻仁远?”齐雅轻笑道。
“正是。”吴管事低头,眼睛轱辘一转,叉手应是。
“说到这喻医世家,我倒想起来一事,这喻家不识抬举的家主喻寒庆,我不是吩咐过你给他一些教训吗?这事你可办了,他如今如何了?”齐雅挑起黛眉,语气阴冷地问道。
“何须夫人您亲自出手教训他?那喻寒庆本身得罪的人就不少,他庶长兄喻仁远就恨不得他死呢,嘿嘿!夫人,您有所不知,前段时间那喻寒庆失踪了,就是他庶兄喻仁远搞的鬼。奴见自己不用忙活了,便那给喻仁远收拾了些首尾,让人彻底查不到喻寒庆被他庶兄弄去哪了。”吴管事阴笑道。
齐雅闻言,瞬间来了兴致,饶有兴味道:“兄弟相残啊?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