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乔卿半张着嘴,惊讶良久,才明白司然停止了她的捐款,转而却用他的名义捐助。乔卿不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她不配使这份钱,还是说他要那名头。
但转念又想,这大约是最好的结果。之前的生活,还有它那金装玉裹的阔绰,原本就属于他们兄弟俩。当初她被迫走进他们的故事里,如今没什么理由再赖下去。
她不清楚司然什么时候会来和她谈财产和婚姻的分割。司然比他哥哥寡言,喜怒也难辨。认识十几年,有幸和他打交道的几回,全都大是大非的跌宕起伏。当真消受不起。
甲板摇摇晃晃,天空却像是浸透了湛蓝油墨般恬谧。几抹白云在太阳前渐渐融化。
漂在海湾上的半小时,乔卿拿着手机列下自己过去几个月的开支,吃穿用度、看病配药。
如今她的花销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