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乡下有不少散养猫狗的情况下,这说明,它的主人也是默认会有学生来喂。”
陶品宣站起身:“就算最后会在无法消解的痛苦中死去,至少曾经有过一瞬的幸福,所以……”他眼中有一抹坚定的神色,“我要去喂它。”
“疯子。”寒英低骂一声,走到猫包边钻了进去。
陶品宣看着寒英,想笑,努力下压的嘴角使得嘴唇抿成一道弦月。
寒英在包里转了转,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透过猫包洞口望见陶品宣的表情,他轻咳一声,佯怒道:“还不走!”
陶品宣奔到桌前,呼啦啦把凉透了的泡面塞进嘴里,又喝两口面汤顺了顺,把包提起来背在身前,扯两张纸巾边走边擦干净唇边的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