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咬牙切齿,“你不要得寸进尺。”
路褚咽下饭粒,抬眼说:“我最近看了一本书,书上说,爱是需要表达的。”
“当初我骗了你,心没自欺欺人。我不止是喜欢你。”
言外之意是什么。
含蓄的人都明白。
谈闻不能明白。
谈闻说,“吃饭。”
吃饭,接吻,上床。
什么都行。
他讨厌矫情,也不愿聊矫情。
路褚倏地笑了,谈闻无法理解,在这样的氛围下,他是怎么能笑出声的。谈闻看不见泛红的耳垂,意识不到躲闪的目光。
他这副模样,比谁都心虚。比谁都在意。
他们今天罕见的没有上床,没有搅得天翻地覆,浴室水淅淅沥沥,带着热气钻进被子。窗帘开着,城市夜景繁华依旧。
路褚先是坐在一边床头,慢慢靠近,直到手能碰到谈闻腰侧,循环渐进勾弄谈闻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