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脸闷在肩膀上,边野从牙缝挤话:“您也抽了。”
又是那种夹杂隐隐笑意的声音,如果把卫凛冬偶尔流露出的情绪分级的话,最浅显的就是这类可以用耳朵分辨出的;然后才是视觉上能够看到的——
嘴角浅淡地一勾,飞快隐去。
边野想象得到,但他从未见过……他好想看啊。
刚刚抬了点头,就听对方“啧”了一声,边野立马又低回去,他怕他再抽他。
领口上松木冷香和烟草味混合一起,弥散在鼻腔内,边野身体的汗毛正在悄然挺立,他开始呼吸变粗,胸脯一起一伏……在味道上的极度敏感是拜边慎修所赐——
曾经,他被锁进密闭空间,没有光,没有声音,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或者说什么形状的屋子边野至今说不清,只觉得很小,爬几下就能摸到墙,是那种刷着油漆的坚厚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