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仓库,阿耀默默给夏夏拉开车门,车辆渐渐行驶,远离了摄像头与守卫的视线。
阿耀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夏夏眼神一顿,依旧一声不吭。
下一秒,她整个人蜷在自己怀里,像崩溃的弹簧终于回弹,只传出压抑的抽泣。
阿耀偏头看向窗外,什么都没说,只静静坐在前面,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
回到家,周夏夏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坐在床边,将新置办回来的谱架、节拍器都一一摆好。
她一只手搭在指板上,一只手紧握弓柄,弓子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力气不够,而是心跳得太快。
甚至连右手指关节都磨红了。
小提琴上夹着一个极小的录音笔,像一只微光的眼睛,默默记录着一切。
门外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夏夏猛地抬头,下意识地关掉录音笔,塞进琴盒侧袋,弓子险些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