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时宁抬眼看他,觉得莫名奇妙,“我何时邀请过你,更何况你这样讨厌我,我又能与你有什么话可以说。”
她仔细看他,这才发觉他的汗水从太阳穴流淌而下,脸色变得苍白。
“你怎么了?”赵时宁抱着猫走近窗户一步。
扶云立刻后退一步,已是满脸不虞,紧盯着她怀中的猫,“待他生产之后,请你还有你的猫立刻离开这里。”
赵时宁纵使对美人忍耐度高,但听着他的话还是没忍住,她嗤笑道:“离开?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让我离开我就要离开。”
“你这人可真是心肠冷硬,怎么连小猫咪都不放过。”她算是知道他是真的怕猫,于是故意抱怀中的小猫凑近扶云,想要吓他一跳。
反倒是小猫似是不能忍受,后脚一蹬蹬开了赵时宁,直接跳到了窗外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