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洲走到她身侧,抬起手臂打开顶层一栏的橱柜,拿出一把崭新的刀,看向陈湉,“你用错刀了。”
洗了下手,贺行洲揽过陈湉手里的活儿,帮她处理完了那只鸡。
陈湉也在一旁打着下手,往锅里加上水,把剁好的鸡块放了进去,又将准备好的调料倒进锅里。
她忙得太过专注,一缕碎发垂到了眼前,贺行洲伸手轻轻把那缕头发挂到她的耳后,指尖碰到她耳尖的肌肤,圆润的耳朵生理性地泛起微红,贺行洲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耳朵。
陈湉被弄得有点痒,笑着往一边躲。
“昨晚为什么答应我回来古苑?”
她从开学到现在住在古苑的日子屈指可数。
“那你昨晚为什么去微醺呢?”陈湉不答反问。
京北数得上的酒吧何其多,他偏偏来了微醺。
“想,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