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将背篓放下,岸边连片的丝茅草已经抽出了小臂长的嫩叶,剥开外面包裹着的嫩叶便能看到里面细细的白茅,这个白茅是能吃的,在它还嫩的时候嚼着吃是甜的,叶溪以前打猪草的时候没事就爱剥几根嚼在嘴里,还能剥一些回去泡水喝呢,清热利尿。
拿了镰刀割下半背篓的丝茅草后,叶溪有些口渴,伏去了岸边,用叶子折了个小漏斗喝水,解了渴后,又割了十几把丝茅草,将背篓按的紧实。
估摸着够家里的牛吃一顿了,叶溪这才将镰刀别回腰间,顺手摘了根白茅放在嘴里嚼着。
没走两步,就瞧见前面儿走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似是一个汉子和小哥儿,叶溪也没去在意,只顾着往前走着。
等走近后再看,竟是幺哥儿和他的相公曹斌,真是冤家路窄,叶溪自从上回在纸铺子撞见过他二人后,是一点也不想再遇上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