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巡和白老将军曾一同掌管北军足有十几年,与岑渊自然交情不浅。
白巡当然也认出了蔺南星的身世背景,却因此对蔺南星更加深恶痛诋,又忌惮不已。
白巡瞥了眼那位老将,冷冷道:“蔺公公初来寒州,雁城附近的地形都未摸清,如何能随军出征!将士们的性命岂可当做儿戏!”
他铿锵道:“在坐诸位谁人不是从小兵小卒做起的,就连本将军也是如此,蔺公公哪怕授命天子,入了北军也要按规矩行事,明年一年,蔺南星都只能巡城警戒!”
老将还欲再劝说一二,白巡已烦不胜烦,敲定道:“此事不容再议,蔺公公,听清楚了吗!”
蔺南星给了那位老将一个安抚的眼神,向营帐上首处的白巡微微欠了欠身,抱拳道:“咱家得令。”
语调懒懒的,膝盖是不弯不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