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烤红薯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他们都可以想象到掰开红薯里面如同糖浆一样的肉。
“可是她看起来很老了,”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村子里的女人是不是都会像她那样熬枯了自己。”
再也不见村里的年轻女儿,她们几乎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小的时候她曾经趴在新婚的人的家门口偷看,看着新娘子穿着红色的婚纱坐在院子里,她觉得婚纱好漂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穿得上。
她只觉得新娘子是大人,却从不知道她们是村里哪家的女儿。
淼的眼珠里是灶台里跳动的火光,他把搪瓷碗里的玉米扒去了外皮,插上根筷子给她:“她们是这样,熬枯了自己,但我不会让你,枯萎。”
“如果做新娘要承受这么多,那我不愿意做新娘……”
村里的每家每户都有女孩和男孩,女孩成为了他们为男孩准备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