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他似乎不信,“那你觉得皇后娘娘如何?”
不太如何,如果拿二十四史的先贤作比较,那就更不如何了,大概属于在其位、没能力谋其政的那种。
于是声音低低道:“奴婢不敢妄论,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李怀远继续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沈今禾一噎,与他四目相对,随即又红着脸摸了摸耳垂,装作不好意思地样子:“大人您如渊之清,如玉之洁,含霜履雪,义不苟合。”
“怎么轮到我,你就敢随意妄论了,这会儿又不怕掉脑袋了?”
“奴婢这是在夸您呢。”
闻言他蓦地一笑,身体突然毫无预兆地向她靠近,以书册为戒,轻轻拍了下她的头,一股冷冽而静谧的雪松香在鼻息之间蔓延开来。
“……”沈今禾一怔,立刻低下头遮掩住神色,思绪开始飞速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