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么多年来,安邦治国,辅佐朝纲,从未求过旁的……现在就这样一点渺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现在只有朕……只有朕能保护他了……”
辰曌的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虽然仍是哀求的语气,但是却也带着不容旁人反对的命令。
钟旭叹气,道:“陛下,您现在的不冷静,都是因为这幅画在作祟,一切都等贫道烧了这幅画再说,可好?”
“不行!朕不允许!这是朕的琼林,你们谁都不许碰他!”辰曌双目赤红,俨然一副已经被触到逆鳞,临界爆发的地步。
钟旭没有继续刺激她,而是将手放在背上,一副要拔剑的模样。
“不要乱来!”辰曌突然一声暴喝,与此同时,甩开了武瑞安和师文昌,将一旁的烛台上的蜡烛拔下,将尖锐地烛台对着自己的脖颈,大吼道:“你今天若是烧了琼林,朕也不愿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