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靠近那块巨石,他便越排斥,甚至可以说是到了要厌恶的程度。
“你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上你。”辞承主动松开了时银的手,时银本想拒绝,但他已经被辞承推了上去。
踏上那块浮木,时银本就虚浮的步伐变得更加摇晃了,但一想到辞承还在后面看着自己,他只能挺直脊背继续走下去。
辞承在身后没有放过时银的任何一个动作,包括那因为重心不稳而微微发颤的纤细腰肢。
多少次,辞承想要把前面佯装镇定的胆小神明揽进怀里,但是他忍住了。
时机还没有到。
浮木长期浸在水里,早已经被泡得又湿又滑。更不用滋生出了碧绿的苔藓,缠绕其上,阴湿又恶心。
辞承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时银即将落步的地方,那里生长着一大片苔藓,只是在背光处,看上去就是一大片深色,就像一小片危险的海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