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母族式微,福爱日后如何生存?何妨不为自己女儿多谋些利益?妾只知郑王与昭阳会去歌楼,不过是想凑个热闹,真的不知道您也会在那里。”我絮絮叨叨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李绪向来觉得我长篇大论的解释都是狡辩。他垂下眼,长长的发丝遮住半张脸,精致的发髻衬得他更显女相,倒添了几分阴柔的压迫感。他缓缓俯下身,只问了一句:“我在赵溪心中,只值叁千万?”
“殿下在妾心中无价!”我连忙高声否认,“千金不换!”
他肩膀微微收紧,身体又前倾几分,双手在唇下轻轻摩擦,眼神灵动地转了转,忽然摆出副娇羞的模样,活像个善妒的小妾,“真的?可是赵溪喝醉了。”
我怎么会醉呢?我在心中轻笑,面上却愈发恳切:“妾说得句句属实,无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