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区病床不够,加上她情况还好,不需要密切监护,只能在留观区坐着输液。
疼痛缓解后睡意袭来,又困又累,幼宜眼睛都睁不开。
留观区的椅子坐着不好睡,于是伏城让她躺在了他身上。
他怀里舒服很多。
幼宜睡着了,伏城一直没动,给她看着药水。
他像一面巨大的墙,让她哪怕是在这陌生的外面,依旧能够平静的躺下来。
一面墙能遮挡所有的风雨。
凌晨三点多,液体输完了,护士来给她拔针,手背上传来轻微的疼痛,幼宜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醒了过来。
她输液的这只手一直被伏城握着,针拔掉后,他帮她按住了止血的棉签。
伏城问:“还痛不痛?”
幼宜摇头。
之前那阵,疼得她整个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撕碎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忍着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突然从床上滚下来。
真的,从来没这么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