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了他,你自己去,我就当今天这人白救了。”
虞潇顿时紧张起来,劫后重生的庆幸转变成了更深的恐惧,他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但另一个人却连忙惶恐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我只是怕耽误您实验室的进程,您看上的人那自然是有过人之处,我怎么敢要他的命呢。”
“您放心,等他伤养好了,我就好好教他,保准将人带在身边。”
虞潇没听见后面的对话,因为他全身忽然爆发了一阵极端的疼痛,所有在擂台上被黑刀打出来的伤一下子传达到他的脑神经,被困住的意识似乎重新与身体链接上了,将他拉入了深渊,他在清醒与沉沦中挣扎,没一会儿就再次昏厥了过去。
虞潇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移动了一下胳膊,右手传来剧痛,上面打着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