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眼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躺在床上不动声色一圈环视。没少东西也并无异样。米色的化纤窗帘在冷风和暖阳中翻飞,只自己的衣物被简单归置堆迭在床头地上。想必对方早走了。因此顺势回忆起,脑子里像幻灯片走马灯全是蒙太奇。
喝高了寡廉鲜耻淫秽色情,酒醒后羞愧难堪臊到不行,蜷起身人都躲回被子里。然后就出大事了。薄门板破锁芯嘎啦嘎啦响,你目瞪口呆眼见着男人弯腰矮身推门而入
——缩着脖子褪下鞋,打了个哆嗦哼哼唧“冻死了什么鬼天气”。接着一抬眼,转而冲人笑,他说你醒啦!感觉还好吧,睡的怎么样。
边挂外套边进屋,边打招呼边拎着袋子去厨房,“冰箱里是空的,所以就近随便买了点……说起来,你有什么不吃的嘛?过敏啦不喜欢啦看见就心情变超差啦,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