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休息完,气色更不好了。”第二节课间,黄莹掐着冯清清的脸,左右晃晃,感到奇怪。
冯清清叹气,家长里短的破事一时半会说不清,邹沅的事也不知从何说起,更别提还有个顾让。
她把脸贴桌子上,两手自然下垂,憋屈又气闷,嚷嚷起来,“我命苦啊。”
“得了吧你。昨天还红光满面的,今天就命苦啦?”黄莹戳戳她额头。
冯清清抬眸,噘嘴,“我就命苦嘛。”
“爱撒娇的人命苦不了。”黄莹揪她腮帮子,手感软和,又捏几下,“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冯清清一时也实在憋不住那么多事,嘚啵嘚啵把最小的一件烦恼事和黄莹讲了。黄莹听了不屑地摊出两只手,“穿高跟鞋跳舞就把你难倒了?”
冯清清光是练习走路就练了七八天,尚且只能慢走,哪知方好又提出让她练交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