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戴绿帽了,那只是我发小。”
“唔——”苏宜握住他手腕,想抽出自己的脸,奈何人即使是伤员都比她劲儿大。她泄气,抬眼瞪他,“哼,原来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呢,你俩怎么没在一起啊,是因为她没有股份不能被你利用吗?”
“你是在……吃醋吗?”季谨川这么一问。
苏宜立刻愣住,不再挣扎,不再张牙舞爪,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就像被拔光了刺的刺猬,没了铠甲和防护。
“谁说的!”苏宜不承认,趁机打开他的大手,脸终于摆脱了桎梏,她撑着病床站起来,手臂不小心撑到他大腿。
她以为反应强烈代表否定,却不知道这是一种欲盖弥彰,“不过是传出去难听罢了,我可是大艺术家!”
“那你外面那位呢?”季谨川翻起旧账,学着她那样兴师问罪,“还堂而皇之送东西到家里来,挑衅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