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春盛低下头去,似是不安和愧疚:“大娘子是听说了下午的事?”
女郎承认了:“是。所以我特地来看看。当初我病着,他们将你发卖,我也不知。后来就寻不着你了。如今知道你在这里,我就来看看。”
女郎紧接着问了句:“你过得可好?”
张春盛不敢抬头,声音也是局促不安:“大娘子不该忧心我这样的人。我对不起大娘子……”
女郎又笑了:“那件事情又不能怪你。你也不必自责。我都放下了,你又何必再介怀?”
付拾一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八卦之魂燃烧得更厉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是故交吗?那件事情又是哪件事情啊?
付拾一恨不得变成张春盛肚子里的蛔虫,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偏偏张春盛又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连头都不敢抬。
付拾一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