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了吗?”她自己吃了口,问沈见白。
“啊?哦,吃过了。”沈见白朝边缘挪了半步坐下,和苏杳中间还隔了隔人的位置,想玩斗地主,但上午那会欢乐豆被托管输光了。
不能玩斗地主,手机成了块冰冷的铁砖,她把手机放手里转了365°,目光游离。
“想吃果子饭了,”余光内,苏杳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人在焦虑的时候是坐不住的,手上也总想玩点什么,什么都好,就像现在的沈见白一样,“明天不忙的话——”
“可以啊,”沈见白打断,“果子饭又不难,只是你不能多吃,明天中午做了让人给你送点过来。”
让人。
这个词很有意思,因为‘让人’是所有人,唯独不包括沈见白和苏杳的,任何一个人。
嘴里的饭突然没了温度,仿佛嚼着一口过夜的剩饭,不是滋味,苏杳点点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