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而缠绵的唱腔随之响起。
阎禄定定的望着眼前姿容倾绝的女子,仰起头,将杯中的薄酒一饮而尽。
“王气金陵渐凋伤,”他晃动着白瓷酒杯,低声重复杜相思的戏剧台词,眼底掠过一丝苦涩,“相思,你这戏,怎么也应景了......”
说着,他稍一伸手,就将杜相思揽入怀中。
“阿禄,你不许胡说,是我唱错了词,我该唱个喜庆些的给你听。”相思凝望着他,一身简单的青衫,水眸清冷,眼尾带着一抹妖娆。
“无碍。”阎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即淡笑一声,摆了摆手,遣退了其他人。
阎禄身穿着一套白色的高级西装,皮鞋锃光发亮,西装内搭着浅蓝色格子的衬衣与深色领带,显得贵气逼人。
如果不是他眼底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煞气,带着一股子杀伐果决的气息,恐怕所有人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