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闻着酒气,姜渐就有些醉了,眼中有雾气意图弥漫:“成婚有什么好的?无非是两个人,同床异梦,互相欺骗,互相折磨罢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几人坐得很近,都在一张桌子上,全听了个清清楚楚。
霍尧奇道:“啧,你这话说得,倒像你成过亲似得。”
姜渐又痛饮了一杯热茶,心里只把这当做是酒。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姜祭酒和姜夫人并未有什么风声传出来,最起码还是和谐的地步。几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想起姜家大娘子和宁国公世子和离的事情,立马都噤声起来。那可真是闹得不愉快,姜渐没说,但玉京城都传开了,当日姜大娘子难产之时,姜渐带了几百人,砸了宁国公的大门,脚踢老夫人,拳打小表妹,连宁国公的狗都挨了好几巴掌。要不是宁国公和世子都不在,恐怕要闹出人命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