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可以的,”倪雀进到卫生间,挤牙膏的时候看了眼镜子,问,“昨晚是你们给我卸的妆吗?”
“不然呢,你以为谁?”宿舍不大,卫生间内外通讯无阻,翟梦闻言,反问了句,“江既迟啊?”
倪雀拿着牙膏的手一顿:“……”
陈小禾这时也磨磨蹭蹭地起来了,过来洗漱:“雀雀,你昨天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啊?你醉得可太厉害了,槐给你卸妆,你不让,要自己来,然后拿起窗台上的抹布就要往自己脸上抹。”
倪雀:“……”
倪雀内心一下就有点慌,她酒后这么失态吗,那江既迟送她回来那一路,她没说什么出格话做什么出格事吧?
她答:“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就挺好喝的,有酒精味,但我喝着和饮料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