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晨顿了顿,脸上露出嘲讽:“我非道宫中人,倒也没什么忌讳,冰夷既为四渎君位,为一己私欲又放任黄河泛滥,使得今年秋狩愈发艰险,想来不过如此。”
谢不厌露出抱歉的神色:“某虽为道子,却愧忝为老爷座下,如今涉及河伯冰夷,某自当竭力。”
江弃打了个喷嚏,他圆滚滚的脸上露出十分滑稽的神色,端昭略一打量,便知道他这意思是冲谢不厌去的——那你道子在这里放什么屁。
端晨松开手,任由江弃跌到泥土中打了个滚,端昭伸出手拍了拍江弃肉滚滚的屁股:“我们去找江离,你去不去。”
江弃一怔,它低声地“嘤嘤”几句,令人忍俊不禁。
端昭将它抱在怀里,任由它拱来拱去还偷偷用爪子踩奶,随手拍了几下江弃的屁股,发出响亮的猫鼓声。
谢不厌见状低声道:“大猫之耻。”惹来江弃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