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没听见他答话,又忍不住去瞧他,“你就没甚么好说的么?”
方天至道:“今日一切,皆因你而起。难道贫僧还要记你的情不成?”
赵敏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行事最重名节。是以今日才信守诺言,答应替我办这第一件事。像你这般的人,也是最好对付的,因为若要对付你,不需害你性命,只要毁你名节便够了。”她顿了顿,幽幽道,“但我只愿你答应我这件事,却不愿毁你名节。我也不要你记我的情,你心里不记恨我,就好了。”
她这话说来,其中情意不需明言而喻,听者皆知。是以方天至皱了皱眉,最终叹气道:“郡主,贫僧与……”
赵敏仿佛知道他要说甚么,忽而话锋一转,嫣然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是也不是?”
方天至沉默片刻,也没有强行提及方才的话题,便答:“这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