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芳娘子微诧,望向她的目光有几分敬佩,亦有几分可惜,便不由得感慨,“女子从医可是艰难,不做了也好了。”
慕汐闻言,却云淡风轻地道了句:“是很难,可我不愿舍弃。”
她这话音方落,在场三人俱是微惊,景嘉珩望向她的目光里不觉含了两分赞许。
翌日。
慕汐早早地起身,洗漱完,简单地用过早饭后,便欲到外头去找房子。
不想正碰见景嘉珩在院里喝着茶,一见了她,男人忙起身道:“纪姑娘可是要到外头找房子?”
慕汐诧异,“公子如何得知?”
男人微微扬唇,笑如暖阳,“我猜的。半榆关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皆有,你一个姑娘家只身前去很是危险。我可巧闲得慌,且这儿我熟得很,莫若陪你一块去?”
慕汐闻言,思量片刻,觉得景嘉珩所言亦有理。
她人生地不熟,难免容易被人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