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之他纵横这辽东北地三十余年,顺者恩抚,逆者讨伐,赏不记仇,罚不避亲,此真乃明君之相。我在明廷时其实也听说过此人,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谷元纬说得唾沫直飞,把努尔哈赤夸了又夸,心中已然拜服。周青峰从床上被闹醒,看看窗户外的黑夜打个哈欠问道:“现在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杨简在一旁不乐意的说道:“师弟,你这会怎么还有心睡觉?宴上大汗还问起你,说你年幼却颇有计谋,若能多加调教必能独当一面。还说你供奉的什么‘琼浆玉液’犹如神品,喝一口便令人忘忧,特意拨了一千两银子命你酿造此物。”
啥......,调教?不要用这个词好不好,大爷我渗的慌。
谷元纬又接着说道:“青峰徒儿,今日我与大汗相见,大汗给我派了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