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了一晚,还认真了不成?笑话,这个欢场之子!
喻小榕抓过浴袍转进浴室里,那样不忿地往脸上抹着卸妆的东西。那簇新的爽利的发型犹自美丽,也许是这样给了冯震光一些意外之喜以致他说出那样具有迷惑性的言语。
不过都不是贺时唯不高兴的理由。他凭什么?
她跳进浴帘后面,恶狠狠地开着热水恶狠狠地淋着。
胯骨还是酸痛。那个口子还隐隐痛着。天晓得昨晚他用了多少力气来折腾她。好嘛,还是将她当作玩物,而玩物并不能奉予别人。
不由得难过。喻小榕叹一口气,将脸没入水流里。大概还是搬走为上。他有他的好,但是也有与他纠缠的不好。而她总是应该向前的。明天就是工作的第一天啦!
喻小榕勉强给自己打起精神来,哼起来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