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谙头上两个哥哥,被家里娇宠着长大,仗着父亲兄长都是书院的老师在书院里横行跋扈,平日里没少被宋淼训斥,但母亲护着,也落不到实处,一脸无所谓的走到宋淼身前给维祯道歉,“维祯,抱歉啊,刚刚你推我我一时气恼说错了话。”
“呵,”穆静姝讽笑一声,彻底怒了,收起脸上的表情,双目暗沉,“道歉若有用要律法何用?不过幼学之年,然谎话连篇,欺我兄弟年弱,静姝虽为女流,却不能助长恶焰之风!”
穆静姝义正言辞,周围时不时有人点头附和。
“家弟实是顽劣,以后必严加教导,还望姑娘息怒。”
宋淼被穆静姝周身气势震慑,怔愣了半响,连连道歉。
“残害家弟受水害谋杀未遂,言吾弟克亲族毁人清誉,稍倾静姝必诉之衙门,多次诓骗家弟课业未还,方试图强抢,未果欲行之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