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老师还没来,温简好奇问她:“你这外套是谁的啊?你哥的吗?”
“嗯……?”谢姝妤还没醒全乎,闻言睡眼惺忪地看向她,表情有点懵。半晌,才拽了拽松散的外套,“这个?……哦,是我哥的。”
温简更好奇了:“你哥的外套怎么在你这儿?”
“他嫌热,就丢我这放着。”谢姝妤随口胡诌。
“哦,这样啊。”
温简是个粗神经,听了解释也没多想,只望了望窗外艳阳高照的天。九月的滨江,秋老虎懒洋洋盘踞着不肯挪窝,摇一摇尾巴就送来一阵热气铺面的风,年轻火力旺的莘莘学子整日一身短袖长裤也逃不过汗津津的命运。温简费解道:“今天这么热,你哥还穿外套啊?”
天气预报可是说今天气温22℃到28℃。
谢姝妤抻个懒腰,揉着眼睛说:“他虚,体寒。”实际是出租屋里一直备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