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徒生一种极大的荒谬感,只觉自己是被师尊戏耍了,气到呼吸都是痛的,喉间如被烈火灼过,刺得她火辣辣的疼,那破功法还要恬不知耻地在她脑中浮动。
她闭了闭眼,深深吸气压住抖,前所未有地冷漠道,“师尊,徒儿虽然喜好钻研道法。”
“但并不想与您——”
“嗯?怎么了?”女人似乎被她反应镇住,稍直了身子发出点疑惑之音。
“研究合欢道。”
此话一出,屋内陷入了良久静默,久到祝卿安火气都降下来大半,身前还没什么动静。
她蹙眉睁眼,不解去看。
怎么突然安静了?
“噗嗤——”越尔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突兀笑出声。
女人在床上抖得花枝乱颤,闷闷溢出点压得低轻的笑,她实在忍得辛苦,眼角都泛出泪来,眼尾红痣也跟着晃,晃得祝卿安莫名慌了神。
师尊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