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趁着夏大夫诊断的时候,就忙对着白世祖道:“夫君,若是轩儿被人下了毒,可叫妾身怎么活啊?呜呜……”
夏大夫忙活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道:“小公子被人下毒已有三月了,幸而每次剂量都不重,否则怕是以后都要落下病根来,我开几服药,让小公子按时服下,应该就无大碍了!”
“三月?天呐,夫君,你可要为轩儿做主啊!”陆氏流泪道。
白世祖也是惊了一跳,问道:“夏大夫你可诊断清楚了?”
“不会有错,小的怎敢欺骗国公爷,我行医二十多年,绝不敢胡说八道!”夏大夫煞有介事地回道。
陆氏听了自然欢喜,夏大夫看了看陆氏的眼色,便知待会儿肯定少不了他的好处,心下也十分高兴。
白老夫人也生了疑惑,看着白木槿,似乎在试探着什么,而白木槿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