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年前那时候你易感期,你中途认出我了是不是?但你还是主动了,我以为你也喜欢我的,和我喜欢你一样,但你为什么要不见我,要直接把我推给霍家?”所有未说完的话,未问出口的质问和未掉完的眼泪都迟到了四年,在狭小、窄闷的车厢内爆发。
“…….我去了京市之后就找人纹身,你把你唯一留给我的玉佛牌拿走了,我只能自己想办法留下点什么。”时迁强势地拉过李书棠的手,带着他从自己衣摆下钻入,抚上alpha精装的后背,宛若线条似的凸起触及指尖。
时迁抬起头,泪水晶莹的脸在暗色中显出异样的旖旎,他死死地盯着李书棠,问:“熟悉吗哥哥?这都是你易感期在我身上留下来的。”
时迁找人沿着后背的抓痕做了浮雕纹身,当做海棠花的枝干,花朵缠绕其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