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含入耳垂吸吮,另一只手向下探索,不出意外变成水汪汪,姐姐的身体总是比姐姐聪明。
他撩开浴袍,经过肉体结合后两人距离达到负数。
“呃啊!”宁囡握住汉堡的手轻微颤抖,“别…别乱来出去!不听我的话了?!”
楚寒松挑眉,手暗暗使劲:“我为什么要听姐姐的话,听话会有奖励吗?”
“你,你要什么?这这么多吃的,你不饿吗?”
“饿啊,我都快饿死了,但姐姐不给啊。”
舌苔滑过脊椎,一溜电流从尾椎窜到后脑勺,身体一软她后倒在男人怀里。
楚寒松分开宁囡的双腿,就像小儿把尿的姿势,拨弹吉他般拨弄阴唇,水声越来越大,听着怀里人喘息声越发紊乱,夹杂呢喃的撒娇。
他轻笑:“我说真的,姐姐难道不想再来一次吗?这次我会温柔些的。”
女人的身体零零散散是淤青红痕,都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