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任安晗不会这样,如果他还活着,他和余迢不会发生任何可能。凭什么呢。
催剂的效果来了,余迢心痒难耐,开始不自然地扭起来。
伸出胳膊去抓路款冬的背,上衣校服一角变得褶皱,路款冬被他的力度拉下去,随后余迢yao在了他的腺体。
路款冬选的那些照片,经过多次盘查,才找到了各种状态、各种时期的任安晗。
笑的时候,平静的时候,不知所云的时候,原来余迢喜欢的人是这个样子。
枕头滑落到地板,黏腻汗液从眉间到锁骨。路款冬拙劣地模仿任安晗的温柔,他对余迢说“高兴点”,对余迢说“不要不开心”。
换来的只有余迢苦不堪言的神情。
不想看见自己的眼睛吗?不是说很像吗?
对他的爱屋及乌真的全都消失了吗?
他太笨了,对余迢来说这些都是审判他的眼睛,要怎么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