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什么破装修……过道这么窄。”在又一次撞到头后,养庆生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墙壁,“烦死了,灯都舍不得多装几盏。”
女伴则借着昏暗的灯光痴迷地看着墙壁上的装饰:“天呐,这就是大剧院吗……连过道都装得那么有情调。”
墙壁斑驳,但在每一处破损地都停着一只蝴蝶,栩栩如生。点状的小灯粘在蝴蝶的翅膀上,闪烁着幽幽的光,好美的意境。养庆生哼了一声:“那是,我听说今年剧团的总负责人下了血本重装了整个场馆——虽然我欣赏不来,但可能这就是人家负责人说的,呃,极简主义?”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廊道尽头。养庆生明显感觉呼吸变得顺畅起来,明白此刻自己已经离开了长廊。
正前方是一块立在地上的板子,莫名让养庆生想起自己没死的时候外公家门口的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