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桑耳廓弥漫一层薄红,她其实心中也没有什么底,只是说道:“男人往往在最初得到喜爱的人和物品时总会当做珍珠悉心对待,我还不得趁着薄总对我有点新鲜感时,肆意作威作福,不然等哪天薄总腻了,我还敢这么造次吗?”
她有理有据的说着,话语让男人忍俊不禁,薄宴西垂眸凝视着她,女人纤长卷翘的睫毛恍若一排刷子,乖巧静谧的躺在自己怀里。
他笑道:“那你最好是让我对你一直有新鲜感,不然我也保不齐哪天对你失去兴趣,一块秋后算账。”
南桑抬起头,错愕的看向他。
男人指腹捏着她的脸颊,晦暗的眸子眼底的笑漫染。
南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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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在剧组拍完戏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左右,第二天还有四五场戏要拍,按理来说南桑会待在片场,直接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