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摸摸,体温比平时低,冰冷刺骨,布满鳞片的身躯触感坚硬。
见到她的痴汉脸,蛇形态的飞坦冒出几道无语的黑线,收紧束缚,把她双臂也捆住。
“别嘛,阿飞,让我再吃几口豆腐。见到你是这场破春梦唯一的优点了。”
“为嘶么梦里你都能这么烦。”飞坦抽出穴里的性器,调转她身体,强行塞入她口中。“吃吧。”
带刺的蛇茎抽插没两下就把上腭划出血了,痛死了。舌头想卷起来,但口腔空间太窄,无法躲避。想咬他,下巴被他利落捏脱臼。
这混蛋!
很快鼻腔里就充满腥气和血味。被他按着脑袋,虐操合不拢的小嘴,直到腥臭的一泡精液射入喉咙,浓到令人窒息,不想以这种憋屈的死法离开,她被迫吞咽。
满嘴是血,划烂了的舌头和脱臼的下巴让人苦不堪言,唯有怒视施虐者,从喉中发出不甘的呻吟。
飞坦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