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时酝亲吻时,切萨雷少尉很清楚,天一亮他就会失去她了。
这种离别前短暂的疯狂来得格外猛烈,片刻休息都像是在大把浪费光阴。切萨雷少尉抱着细声细气要求喝水的时酝走过去时,鼓胀的性器仍然插在她的穴里,每一步的走动都有几滴浊白的液体从交合处被挤了出来,四处滴落。
她的声音因脱水而略显嘶哑,可被放到冰凉的厨房岛台上坐着时,切萨雷少尉递来的却并非是水,精心雕琢切割完美的水晶杯中,时酝非常轻易地闻到了酒液的辛辣芬芳。
“第一次的时候,你递给我兑了安眠剂的水,所以……这次是酒么?”
这种玩味的措辞无疑是在指责他的卑劣,切萨雷少尉的心脏重重地漏了一拍,他刚想后悔地收回,可她只是犹豫了一秒,随后便仰起纤长的脖颈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