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丝毫怜惜,那沾满了冰凉酒液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借着酒水的润滑,硬生生地、极其缓慢而坚定地,将粗糙的指节挤入了那从未开启的、紧紧闭合的菊蕾门户!
“呃啊——!!!”
“唔——!”裴玉环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陌生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里………那里怎么能?!
异物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恐慌的撑开感骤然降临!仿佛最隐秘的堡垒被强行撬开了一条缝隙。那感觉是如此陌生而惊悚,远比花径被贯穿时更令她魂飞魄散。
这处从未被触及的秘地,在蛮横的指节挤压下,传来一种撕裂般的钝痛,混合着被强行扩张的酸胀和冰凉酒液的刺激。她能感觉到自己柔嫩的肠壁在疯狂地收缩、抵抗,试图将这可怕的入侵者推出,但抵抗的力量在绝对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