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违心的话,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翁多咽了咽口水,内心疯狂叫嚣着:不,他要标记,他要李鹤安的标记,最好李鹤安永远都治不好,永远都离不开他。
“好。”詹美在文件夹上写着什么,“那就从今天开始,减药,之前最少一天吃三次药,如果发病了就继续吃药,现在每天正常的三次药不变,但是发病后就不要继续吃药,靠omega的信息素,一个疗程之后我们再减成一天吃两次,以此类推,等什么时候你不再吃药了,发病间隙也变得长了,你就几乎成功了。”
詹美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病房,李鹤安也松开了他们一直相握的手,翁多搓搓手心。
冰冷的手被李鹤安牵的冒了汗。
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在詹美面前牵着手,这个不明白延续了好几天,只要詹美来病房,李鹤安就总是故意表现的跟他很亲近,